“高警官，你有没有纸巾啊？”她问。

高寒挑眉：“我还以为这顿饭也是你做的。”

“薄言，简安。”

程俊莱摇头：“他们说当然是卖给愿意掏钱的人，比如说这个女明星漂亮，那个男明星帅，在公众平台上刷一刷脸，就能得到不少打赏，这不就是卖钱了？”

“哦。”冯璐璐轻轻应了一声，她低下头，一双手紧紧搅在一起。

“现在的医生不光管治病救人，还管人私生活啊。”这时，徐东烈出现在门口，脸上写满了不高兴。

老板听完她的话有点懵：“安圆圆？什么安圆圆？”

摄像头对着一扇紧闭的房门。

高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复杂无法形容，然而，他却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。

“我和冯经纪是朋友，”高寒平静的回答，“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往来有什么问题？”

冯璐璐心中疑惑，其实和万众合作对徐东烈的好处并不多，他怎么上赶着谈合作呢？

“我办公室放不下，你们谁要就拿去吧。”

虽然看不清她的脸，他却能感觉到她眼中的难过与纠结。

“徐先生，冯璐璐是个自由的个体，我控制不了她。”

冯璐璐没想到这么快又与债主见面，而且还是有求于他。

渐渐的药效发作，她慢慢的安静下来，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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